刚走到医馆门口,一辆熟悉的、挂着肖府灯笼的马车驶来,恰好停在她面前。
车帘掀开,先下来的是弱柳扶风般的魏鸢。
紧接着,在魏鸢小心翼翼的搀扶下,一个戴着宽大斗笠、遮住大半张脸,杵着两根拐杖的身影,艰难地挪了下来。
不是那挨了板子的新科状元肖愈,又是谁?
菱辞只觉得一大清早的好不容易压下去的晦气,瞬间又翻涌上来。
真是冤家路窄,阴魂不散!
“阿辞?”肖愈显然没料到会在这里撞见菱辞,隔着斗笠垂下的薄纱,声音带着一丝意外。
“你…是来帮大嫂问药的?”
菱辞连眼皮都懒得抬,冷冷丢下两个字:“不是。”转身就要走。
“也罢!”肖愈像是没听出她的冷淡,自顾自地杵着拐杖,在魏鸢的搀扶下,一瘸一拐地往医馆里挪。
那姿势狼狈又滑稽,嘴里还说着场面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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