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至于菱辞……”李氏冷哼一声,透着几分施舍。“她若乖巧些,便还是你媳妇。若是再这么胡闹,不知自己几斤几两,你便休了她,让她净身出户。”
肖愈闻言,甚觉有理,心里也琢磨起了这事。
“我同意,只是此事要待荣恩宴之后,陛下给儿子赐了官,母亲再行此事。近几日,府上需要清静些,不可再出什么乱子。”
李氏点了点头。“这个自然。”
肖愈在床上躺了一整天,夜幕时分魏鸢前来探望。
她双眼红肿着,面上是无尽的自责与委屈。
“阿愈,是我不好,让你受苦了。”
肖愈叹了口气,“无邪的性子虽然天真烂漫,不过确实该管管了。否则日后惹出大祸,更不得了。”
魏鸢一听,眼泪顿时夺眶而出。
“阿愈,你在怪我对不对。我知道,我不是一个好母亲,尽管费劲心力教导他,可毕竟是个未亡人,我给肖家丢脸了,呜呜呜……”
魏鸢的眼泪和颤动的肩头,让肖愈心头陡然一软,原本想要说的话顿时咽进了肚子里。
“嫂嫂,我何尝怪过你,只是为了无邪的日后考虑。万一日后,他入了国子监,性子这般顽劣,如何与那些世家公子相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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