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呃啊——!”一声凄厉得不似人声的惨叫,猛地从肖愈口中爆发出来!
“啪!啪!啪!”
廷杖落下的声音沉闷而骇人,一下接着一下。
“啊——!娘啊!疼死我了!!”肖愈再也绷不住了,像条被扔上岸的鱼一样在地上疯狂地扭动、挣扎、嚎叫。
这三年,他被菱辞精心伺候得十指不沾阳春水,一身细皮嫩肉,哪里经受过这种皮开肉绽的酷刑?
每一杖都感觉骨头要被打断,皮肉要被打烂!
“儿啊!我的儿啊!!”李氏在一旁捶胸顿足,哭得撕心裂肺,几次想扑上去护住儿子,却被侍卫冰冷的目光吓得不敢上前,只能坐在地上指着菱辞干嚎,“你这丧门星,扫把星啊!”
魏鸢缩在一旁,不敢靠近半分,只紧紧搂着肖无邪。
才挨了六七个板子,肖愈便有些受不住了。
那位公公也瞧出了肖愈的没用,当第十个板子落下去后,他抬了抬手。
他可不能把人打得下不了地,还得去赴荣恩宴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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