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胡子的话音未落,一支不知从何处射来的冷箭,“噗”地一声,精准地贯入他大张的口中。

        箭头带着血沫和碎牙,从后颈穿出。他那粗壮的身体猛地一僵,怒吼戛然而止,像截木桩般直挺挺的栽进雪窝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胡子哥。”赵小七的哭腔瞬间变调,成了绝望的尖叫。

        老病号吴老蔫直接被这血腥一幕骇得瘫软在地,剧烈咳嗽变成了嗬嗬的倒气声。

        弓箭手刘长腿反应还算快,惊骇中本能地侧身翻滚,同时摘下背上的步弓,试图寻找冷箭来源。

        左、右两侧雪坡,十几道披着灰白皮袍的身影如同雪地里的恶狼,矫健地滑跃而下,手中弯刀反射着雪光,瞬间扑到眼前。

        最近的两人,一个直扑僵住的赵小七,另一个刀锋直指地上挣扎的吴老蔫。

        张墨的脑子“嗡”的一声,一股源自骨髓深处的暴戾轰然冲出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都给老子死球。”张墨大吼一声。

        面对左侧扑向赵小七的北原探马,张墨不退反进,身体如离弦之箭,瞬间切入对方怀中。

        左手如铁钳,闪电般扣住对方持刀的手腕,拇指死命扣压脉门。接着右臂屈肘,一记凶狠无比的顶心肘,狠狠撞在对方心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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