缓了一阵子,温楚收拾好大半的心情,看向罪魁祸首。

        厄里斯双手被绑住,下颌有一处明显的红痕,被打了一拳。

        他懒懒散散地靠着墙壁,一条长腿伸着一条腿曲起,样子平静,目光盯着温楚。

        温楚想到他刚才舔舐,四肢宛如水草缠上来,呼吸又重又冷,是水蛇,是锁链,偶尔尖牙也会划过她的脸颊。

        温楚不想见他,手臂搂住了伊维尔的脖颈,把脸埋在他的胸口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不想给他做精神疏导了。

        伊维尔低眸,在温楚的头顶亲了一下,太轻连女孩都没感觉到,却得到了地上男人蓦然锐利不悦的一眼。

        伊维尔神色不变,冷淡地看了厄里斯一眼,抱着温楚走出了房间。

        温楚缓了一阵子,从伊维尔怀里出来,去洗了脸,微凉的水扑在脸上。

        伊维尔站在她身后,温声问:“好些了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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