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后,薛芷画也没有多说其他,离了驿站厅堂。
沈斌看向沈羡,叹了一口气,道:“你真要弃文从武?”
沈羡道:“科举,入仕太慢,而且道学造诣,需潜心研磨,非一日可成就。”
其实,这个时候的大景,还是勋贵主导,不是经历广录科甲的大宋,科举出身重要,但也没到东华门唱名胜过开疆千里的程度。
说白了,不论是科甲还是恩荫,对有才能的人而言,只是一种晋身之阶罢了。
沈斌脸上现出回忆之色,道:“千牛卫,当年,你大伯和我也曾想进去,但那怕是集兰溪沈氏阖族之力,都不得其门,盖因备身皆由勋贵子弟充当,可随侍御前,如能侥幸入贵人法眼,可平步青云。”
说白了,就是御前带刀侍卫。
这种机会,多是给了宗戚、勋贵子弟。
沈羡道:“此事暂且押后,父亲,我修炼武道需要资粮,父亲也不想让我进了千牛卫后,武道修为不如别人,受人欺负吧?”
沈斌闻言,心下顿生警惕,道:“我给你说,我攒的那些钱是给你娶媳妇儿的,不能让你糟践了。”
沈羡神情讪讪,道:“父亲,我自有谋划钱财之法,只是,武道一事还要父亲多费些心思,帮我搜集一些功法和绝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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