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县令在条案后落座,一个小吏连忙奉上香茗。
“说吧,究竟什么事,可称十万火急?”卢县令端起茶盅,拿起盖碗拨动着茶沫,语气淡淡道。
在前几年,其实沈斌也曾试图调拨团结兵和三班衙役清剿过金鳞帮,但刘县丞一人即可阻拦,哪里还会向他禀告什么十万火急?
刘县丞道:“惊扰明府清修,下官有罪,但这沈斌实在胆大妄为,他带着兵丁胡乱抓人,将一些依法营业的商贾抓进大牢,惊扰得谷河县上下不安,鸡犬不宁。”
这时候就没提金鳞帮,江湖帮派毕竟上不得台面。
卢县令呷了一口茶,道:“裴主簿,你怎么看?”
裴仁静拱了拱手,回道:“回禀明府,下官以为沈县尉司掌治安缉盗,调拨兵丁清剿贼人,属平常公务中事,合乎规制。”
以他对沈斌的了解,如果没有依仗,应该不至于这般肆无忌惮。
卢县令不置可否,放下茶盅,问道:“沈县尉现在何处啊?”
裴仁静道:“此刻应该还在外面办差。”
刘县丞急忙道:“明府,沈斌实在妄为,如此大肆抓捕合法经营的县中商贾,惊扰得百姓不安,这是在给明府治下的谷河县脸上抹黑!”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