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斌道:“后来县令以律令、情理判归,正循此节,只是尔等后来依仗武力,再次挑起事端,后来的县令为了息事宁人,又判给了尔等。”
沈斌将情由一一列出,混合了真气的声音凛然无比。
沈斌道:“但国法煌煌,尔等一再挑起事端,真以为无人能治你们吗?”
杨集村的村民,闻言,如何不知道沈斌这位谷河县尉已有了裁判倾向。
“莫要不知进退,尔等已占了一半土地,今日更是带头械斗,已经触犯大景律令,挑事者去县衙说明情况,这些伤者,都要各自赔付对方银钱!”沈斌道。
正应了那一句话,打赢坐牢,打输赔钱。
杨集村的那中年汉子,此刻心头有些后悔,色厉内荏道:“我不服,这原本就是我杨集村的土地,乡亲们,你们说是不是?”
“怎么,还想裹挟百姓?对抗官府?”沈斌凛然喝问道。
中年汉子面色倏然一变。
而身后杨集村的一众村民,同样心生惧意,不敢鼓噪。
不是谁都有胆量对抗官府,况且杨集村不是得到了一半土地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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