毕竟在一个地方长大,谁不知道谁的底细?

        而裴慎则是凝视着那方才侃侃而谈的锦袍少年,眉头挑了挑,眸光不由幽晦几许。

        兰溪沈氏毕竟是郡望之族,诗书传家,纵然是一个没落庶出子弟,也有一些底蕴在才是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羡说完,向鹤守道人行了一礼,同样缓缓落座。

        鹤守道人点了点头,道:“无我之境,方得逍遥自在,尔等可记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记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殿中众人只是为一个平日的差生开始上进诧异了片刻,又重新将心神投入鹤守道人的讲经之中。

        沈羡同样将心神投入对脑海之中阴阳磨盘的探索。

        仍然没有其他反应,如果不是灵台之中仍然散发着幽幽玄光,似乎先前的一切都只是梦境。

        他向来既来之则安之,既然宝物对自己眼下没有多少影响,那么他也只当不存在。

        鹤守道人那宛如浑金璞玉的声音响起:“今日,新讲庄周梦蝶一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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