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昨夜那五十大板打下去,想来也是血肉模糊的。
“毅武毅业,你们好些了吗?”
她温柔地关心道,一如以往那样的慈爱。
陆毅业冷哼一声,撇过脸不去看她,还在闹小孩脾气,陆毅武则是绷着一张脸冷声道:
“原来母亲还记得有我们这两个儿子。”
“昨夜母亲不是选择眼睁睁看着我们挨打吗?今天又过来干什么?难不成还要训斥我们一通不成?”
沈亦瑶心底冷笑,小小年纪,去花船喝花酒,放在任何一个有头有脸的府邸,都会将他们的腿给打断。
他们还有脸装腔作势起来了?
她面色不显,温柔道:“瞧你们说的这话,打在儿身,疼在娘心。我虽不是你们的生身母亲,可却早就将你们视作亲子。”
“这不,我特地来为你们送金疮药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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