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用手比划，又拿手机打字，举起来给林栀栀看。
「姐姐，你误会了。我没有这个意思，刚才只是意外。你不要生气好不好？」
林之南勃然大怒：“够了，林栀栀，你不要自己心脏就把别人也想得那么脏。是你自己下贱，不知收敛，还怪到雪薇头上了？”
“你这么激动是在骂我吗？骂我什么？”林栀栀蓦地开口，声音清冷，语气平静，“是骂我放荡不知羞耻，觉得我下贱不自爱吗？”
林之南不自在地皱眉。
林栀栀仰着头，一字一句地质问他：“那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吗？甚至都不问一句，我是自愿的，还是遇见了什么恶心的糟心事，就擅自给我定了罪。你们真的是我的亲人吗？”
林之南张了张嘴，冷声道：“难道不是自己堕落？”
她听不见，他们似乎都忘了，还在把她当成正常人。
这就是她的亲哥哥。
林栀栀不想和哥哥争吵，妈妈会难过。妈妈最希望的就是他们兄妹能够永远相信相爱，没有任何龃龉。
妈妈走后，这个家看起来什么都没变，又什么都变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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