格兰似乎忘记了自己身体和屁股上的疼痛，这时候他只想刚清楚第一阶身体本能的意思。
“身体本能一共分为九阶，你现在已经达到了第一阶层次了。”维斯回过神来，开口道。
“那你达到哪一阶？”格兰非常好奇，他目光灼灼地看着维斯。
比鲁斯也竖起了耳朵，显然他也不知晓自己的师父达到了什么层次。
“我？”
维斯一愣，随后摇头道：“我就不告诉你了，但我可以告诉你比鲁斯大人达到了哪个层次。”
这话一出，比鲁斯怒了：“好家伙，你自己的实力不告诉别人，现在却要将我的告诉别人，维斯你还是人吗？”
“哦嚯嚯～～比鲁斯大人对不起，我是一个天使哦。”
维斯贱贱一笑。
比鲁斯：“......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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