既然没有脚印,那只能换个方向了,如果那人要放火,总得用什么东西引火,现场应该会有留下的助燃物。
远远的,一阵哀嚎声响彻在耳边,杨春喜顺着声音,看到王绣花发髻凌乱的瘫坐在地里。
她的脸上、手上,全是秸秆燃烧后,留下的灰黑色灰尘。
一大群人围着她身侧,你一句我一句,七嘴八舌的说道。
“绣花啊,你可别难过了,家里还有两个孩子在呢,你要是挎了,往后家里的日子可咋过?”
“可不是,好歹你家有十好几亩地,还用的着在乎这几亩?你这地就算不成了,也能卖上七八两银子,怎么也够你们花了。”
“那可不,你们周家那可是村里的富户,可不像咱,一家子老的小的,十几张嘴就靠着传下来的几亩地过日子,天天有了上顿没下顿了,跟你们可不能比。”
“绣花啊,回头你把地一拾掇,再找里正出个手,还愁卖不上价钱?这可是这方圆几百公里最好的地,再怎么的也比荒地好不是?”
酸话一箩筐的钻进了王绣花和周宝祥的耳朵里。
他们无心争辩,一脸悲怆的望着眼前这块黑焦焦的,全然看不出从前样貌的黑土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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