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初?难不成年初的时候这群胥吏已经来过二河村,抓过一波人了?
杨春喜不解,看着家里这压抑的氛围,心情沉重。
“都怪我,可怜我元歧这么好一个孩子,偏生是个天生弱症之人,要不是因为这,你就能像隔壁村的长清一样,去镇上的私塾读书,去考功名,都怪我。”
“是我这个当娘的误了你,要是当初能把你生的再康健些,你也用不着去边关服役,全都是我这个娘的错,是我这个娘误了你。”
王绣花双手捂面,痛哭流涕。
“咋就能是你的错?要错,也是我这个当爹的错,都怪我这个当爹的没本事,才让自个儿的妻子孩子一起跟着受罪,都是我这个当爹的错。”
说着,周宝祥扬起手就往脸上扇,周元歧想拦也没拦住。
“行了!”周元歧压着声音,抓住周宝祥再次扬起的手。
“婶子,你也别哭了,说不定事情还没坏到那种地步呢?”杨春喜走到王绣花跟前,安慰道。
“虽说胥吏来了,可也不是立马就抓人去当兵,咱家那些地不是已经挂售了吗?要是快的话,说不定没两天就卖出去了,一卖出去,手里不就有现钱了?”杨春喜安慰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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