晚照本骑在朱师兄身上伸拳打他的脸,听到师父来了,也只得罢手下来。
朱师兄连忙翻身跪下大哭:“师父!他……他偷袭我胯下,好不下流!”
晚照气急大喊:“是你们先打我,要我钻他的裤裆!你……你们……恶人先告状!”
“瞎子,你血口喷人!我们什么时候要你钻裤裆?你自己下流低贱,怎么诬赖同门?”
晚照本不擅长争辩,此时气得浑身发抖:“你们胡说!”
“够了!都给我跪下!”温夜大吼一声,所有人都停了下来,老老实实跪成一排。
温夜目光如电,扫过众人,在晚照破损的衣裤上停留片刻,心中已然明白了几分。他沉声道:“罚你们去练功房练功四个钟头,我不喊停你们不准停!”
“是。”所有人齐声应答。
“可师父……”晚照还想辩解。
“没有可是。”温夜抬手制止:“今夜起你搬到春晖阁旁挨着我住。若再生事端……“他冷冷环视众人,“一律逐出寒山!“
晚照一听,便如打了一个焦雷,低下头来。
春晖阁就是温夜住的地方。搬到师父的旁边住,虽说可以和一众同门师兄隔开,但保不齐是师父想要更近一些看管自己。若再生事,一定都是自己的不是,要被逐出师门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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