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人沉默对视了片刻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都没有。”朗达尔沉思着,“应该吧。我只是第一次面对剿匪任务,以前我甚至没见过土匪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老天,你他妈能不能别这么胡思乱想的——你每天是不是都在担心太阳会从天上掉下来?”埃利奥特皱着眉头,头疼地一巴掌拍在自己额头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我得保证队伍的安全!我靠着小心谨慎和胡思乱想才得以走到今天!和我同期的新人冒险者已经死了一半了!”朗达尔理直气壮,“话说你有没有觉得今天有什么地方不对劲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你又开始了!哪里不对劲?你今天出门先迈了左脚吗?”埃利奥特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不是。”朗达尔东张西望着,“我是在想,为什么今天在路上几乎没怎么见到魔化生物?”

        埃利奥特顿了顿,忽然也皱起眉头,四下张望着。

        荒原上一望无际,只有三四颗风滚草摇摇晃晃路过。

        “那不是吗?”埃利奥特眯起眼睛,指着远处的三四颗风滚草,“头上顶着风滚草当伪装的腐根球。”

        远处的风滚草下面露出两只根须状小爪,摆动着小短腿,摇摇晃晃、偷偷摸摸地朝远处一点点挪动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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