路老太太又拍了一下她的手背:“我不是不信你,我只是觉得太过荒唐。”
路均严是她孙子,他的秉性她并非不清楚。
他单身时想怎么玩她管不了,但结婚不同。
见她相信自己,白薇的内心得到了莫大的安慰,压在心里的委屈化作眼泪倾泄而出。
“好了,别哭了。”
“均严呢?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“给他打电话。”
白薇立即掏出手机拨打路均严的电话,此时路均严正在开车,见是白薇打来的,烦躁的直接挂断。
见他不接,白薇紧咬着牙。
路老太太一语不发,直接用自己的电话打了过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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