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到薛香主透过窗户纸上的小洞向内窥望,迎接他的便是曲洋那鹰隼一般的狠厉眼神。
“放心,我还死不了!”曲洋在屋内说道,“你要是有胆量,不妨进来聊一聊?”
“哼,我怕什么?”薛香主强自镇定道。
按理说,曲洋既然没死,双方又是仇敌,他没有理由进入室内,以身犯险。
然而,考虑到曲洋没有服用解药,却仍旧能够存活下来这一惊天事实,他怎么都要问一个清楚,再来决定何去何从。
好在这间厢房内人不多,仅有曲非烟站在一旁服侍,曲洋投鼠忌器,想来也不敢对他发动突袭。
“你当真没有服用解药?”薛香主追问道。
神教高层拿捏属下的狠辣手段,他比谁都清楚,错过解药时辰,尸虫啃啮脑髓的剧痛,能让铁打的汉子,在顷刻之间发疯,但现在,曲洋看上去面色虽白,气息倒很平稳,半点不像受到蛊虫折磨的模样。
这又怎么可能呢?
见薛香主十分好奇,曲洋便忍住疼痛,扯了扯嘴角,抬手掀开盖在身上的青布薄被,衣襟下摆随之掀起——一道两指宽的伤疤从肋下延伸到腰腹,缝合的棉线痕迹仍清晰可见,像是一条狰狞的蜈蚣爬行在皮肤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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