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梗着脖子说道,“你这鲍二,一看就不是好人,怎可挑拨我们兄弟之间的感情?”
焦二看到兄长不作声,似乎默认了鲍二的说法,更是义愤填膺,一张老脸涨得通红。
他急切地说道,“我们可是亲兄弟,一笔写不出两个焦字,怎么就成了外人了?想当年,你跟着国公爷南征北战,对家里照管不到,也不曾托人送来银子。都是我一个人,里里外外,竭力操持,给两老求医问药,养老送终,导致家中银钱用尽。这才不得已,娶了一个寡妇做老婆,好歹没让咱们这一房断了香火。父母泉下有知,怕是也要对我竖起大拇指。”
“可兄长你呢?没赡养双亲且不说,也没有给焦家留下一儿半女。整日里酗酒取乐,贪杯误事,连宁府管事的职位也弄丢了,介绍小辈们入府做事更是毫无头绪。”
“现如今,你垂垂老矣,这上千两银子的资财,就算是分我一半,那也是我应得的。要知道,你也是父母的儿子,还是家中长子,凭什么让我一个人承担养老送终的责任,而你自己却在外面吃香喝辣,风流快活?”
这样一说,貌似也有些道理,让焦大无言以对。
焦大只好转换话题道,“问题是,我给了你机会,是你自己不中用啊?以前我请别人给我看店,扣掉给掌柜和伙计们的薪酬,每个月好歹也能挣个三五两银子的纯利。自从把这粮油铺子交到你手上,还须得我拿银子贴补你,增加了许多亏空,这岂不是咄咄怪事?你就不是做生意的这块料,还不如把这商铺卖了,也省得我继续往里面亏钱?”
焦二闻听此言,不免有些尴尬。粮油铺子为什么会亏本,他心里比谁都清楚,毕竟家里六口人,每天都要张口吃饭呀。
兄弟俩公说公有理,婆说婆有理,争吵了一通之后,终究还是在众人的劝说下,达成了一致。
焦大要买酒喝,这宅院和商铺是肯定要卖的,但焦二不远千里,上门投靠,也不可能让他这一大家子人露宿街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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