往日里热火朝天、声如雷鸣的厂房,此刻一般寂静。
巨大的高炉静静地矗立着,像一头死去的钢铁巨兽。
炉前,上百名工人围在那里,一个个垂头丧气,脸上全是绝望。
李副厂长李爱民站在最前面,平日里挺得笔直的腰杆,此刻也有些佝偻。
他手里夹着烟,烟烧到了手指都没发觉。
看到李卫国下车,李爱民像是看到了救星,几步冲了过来。
“卫国同志!你可算来了!”
李卫国的目光越过他,看向了高炉的出铁口。
那里,本该是流淌着一千五百度炽热铁水的地方,此刻却被一坨暗红色的凝固物死死堵住,像一道丑陋的疤。
“怎么回事?”李卫国问。
旁边一个穿着工作服、五十多岁、头发花白的老工程师走了过来,他是轧钢厂的总工程师,高建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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