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玩意儿劲儿是大,但没脑子。它猛冲的时候,咱不能硬顶,得顺势放它跑,泄它的力。等它劲儿一松,或者想掉头了,立马加大油门往回拽!”
“就这么来回磨,再大的家伙也得趴窝!”
他一边说,手上动作不停,操纵杆和油门的配合行云流水,看得陆有业和赵老五眼花缭乱,心中的惊骇慢慢变成了难以置信的佩服。
这哪里是一个刚卖了船、差点混不下去的年轻仔?
这手法,这对机器和鱼性的理解,简直比他们这些在海上漂了半辈子的老渔民还要老辣!
陆有业张了张嘴,一肚子教训的话硬是说不出口了,最后只能悻悻然嘟囔道:“…这小子,哪儿学的这些歪门邪道…”
随着时间推移,大概又过了十几分钟,水里才看到黄唇鱼的身影。
“我还以为多大呢?就这么个小玩意儿,怎么这么大力。”
陈川一边说着,又往嘴里续了一根。
“爸!你们来控绞车,我去拿鱼叉。”
陈川说完也不管了绞车,就拿起了旁边的鱼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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