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……开玩笑的。”
“……其实,没有也可以的。”
逸尘看着对面几乎要把脸埋进牛奶杯里的琴,团长平日里那份沉稳干练此刻被一种罕见的、柔软的羞赧取代,金色的发丝垂落,遮不住她微微泛红的耳尖。
一种前所未有的、陌生的悸动猛地攥紧了他的心脏。
砰咚。
砰咚。
声音响得逸尘几乎怀疑琴也能听见。
这感觉来得突兀又凶猛。
这是一种……滚烫的、混乱的、让他的思维几乎停摆的奇怪感觉。
像是喝下了最烈的火水,从喉咙一路烧到四肢百骸,却又带着一种奇异的酥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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