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说起来,逸尘,你之前对优菈那一百次告白,每次送的花似乎都不同?有什么讲究吗?”

        一提到这个“专业领域”,逸尘果然立刻来了精神,暂时忘记了紧张,开始滔滔不绝地讲解他的“鲜花告白兵法”,从塞西莉亚花讲到蒲公英再到风车菊,分析得头头是道。

        琴耐心地听着,偶尔点点头,适时提出一两个问题引导他继续说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看着他因为自己的“专业”被认可而兴奋发亮的脸庞,琴的指尖无意识地在杯沿轻轻划着圈。

        直到逸尘终于意识到自己似乎说得太多而猛地刹住车,小心翼翼地看着她时,琴才放下杯子,身体微微前倾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故意拖长了语调,仿佛真的在认真思考一个难题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嗯……听你这么一说,我忽然觉得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她看向逸尘,眼神无辜又真诚,仿佛只是提出了一个绝佳的建议。

        “你之前送给我的,不是玫瑰就是,虽然很美,但看久了,是不是……有点太‘常规’了?似乎配不上你‘蒙德第一深情’的名号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“……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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