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顿了顿,似乎在努力寻找更合适的褒义词,最后补充道.
“就是……有时候下手有点重,脾气也有点让人摸不着头脑,动不动就要记仇……”
他摊了摊手,做了个总结陈词,仿佛自己做出了一个非常公平公正的评价.
“所以你看,真的各有各的好,也各有各的让人头疼的地方。没法简单说谁更好。”
说完,他还自顾自地点了点头,觉得自己这番分析简直透彻极了,充分体现了自己的客观和智慧,甚至端起酒杯又美滋滋地喝了一口,完全没意识到自己已经在“死亡线”上跳了一整支踢踏舞。
“那么客观啊,逸尘小哥~”
就在这时,一个带着微醺笑意、如同清风般捉摸不透的声音,突然插了进来。
只见吟游诗人温迪不知何时端着他的酒杯,晃晃悠悠地凑到了桌边,极其自然地在逸尘旁边的空位坐了下来。
他脸颊泛着红晕,眼神迷离,显然已经喝了不少。
温迪用手肘轻轻撞了一下逸尘,一副“哥来教你”的表情,压低声音(但音量刚好能让优菈听见)说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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