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,他毫不留恋地转身,步履轻快得仿佛卸下了千斤重担,朝着蒙德城内灯火初上的方向走去。

        夕阳将他的背影拉得长长的,带着一种事了拂衣去的潇洒。

        只留下优菈·劳伦斯一个人,僵硬地抱着那捧在暮色中依旧灿烂得刺眼的黄水仙,如同被施了定身咒般站在原地。

        晚风拂过,吹动她发丝,但吹不散她脸上瞬间褪尽的血色和眼中那几乎要凝成实质的错愕、羞愤以及……一丝被巨大荒谬感击中的茫然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张了张嘴,却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
        刚才用眼神拼命传递的信息,仿佛石沉大海,连一丝涟漪都没能激起。

        那束象征着“告别”的黄水仙,此刻在她怀中,沉重得像一块冰。

        而此刻,暗处的围观者们:

        风车菊丛后,安柏松开了捂着可莉的手,一脸恨铁不成钢地捂住了自己的脸,肩膀垮了下去。

        橡树枝桠上,丽莎合上了根本没写几笔的观察笔记,发出一声带着浓浓调侃意味的轻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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