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如今的官位由皇兄所封,从青州营少将,到东道大行台,再到冀定幽三州军事都督,与皇兄当年所领如出一辙,却是不可同日相语。
如何能抗旨?
萧洛之低下头,手中那不过尺余的木匣,此刻却似有千钧之重。
叶疏在殿外等候,接过他手中的木椟。
夜风卷起萧洛之的广袖,他久立于月下,缓缓取出那张信笺,月光映得纸上墨迹格外清晰。
那句“燕王,你欺负她一介孤女”的斥责声犹在耳畔。
他见过她样貌吗?知道她为人吗?了解她生平吗?就说不喜欢她。
萧洛之指腹摩挲信纸边缘,看着那一手清隽洒然的小楷,道:“她的字倒未曾有那样不堪,她不是少时流落在外吗?”
叶疏道:“并非,二小姐少时是被西北一户书香门第收留。”
“原是如此……”萧洛之喃喃,将那信上自字迹反复看了数遍,“她这是何病,需要这般多的药材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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