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在往日,皇兄当会应下。
可天子始终不曾回应。
心下有一道答案呼之欲出,是否与他派人前去元府有关。
萧洛之道:“陛下,臣弟有一事要禀告……”
尚未说完,皇帝的声音已打断,“元家女入京城,这段时日,你当好好照顾她,午后谴人去你那送话,可曾带到?”
萧洛之闭了闭眼,话语在喉咙边回转了数次,终是道:“这桩婚事,臣弟难以从命!午后臣弟已谴人前去告知二小姐,与之商谈退婚事宜。”
“弟弟知晓自己任性,但婚姻之事,岂能强求!兄长之器重,弟弟铭感五内,可眼下未得功业,未报阿兄之教诲,始终难以心安,谈何成家?那女子非我所喜,却要成为王妃,若我遭此束缚一生,阿兄,还不如叫弟弟死了算了!”
燕王的这一句话,叫殿舍内侍奉的众宫人,一时都屏住了呼吸。
连素来见惯风浪的仲长君,脸上的笑意也渐渐收起。
“是吗?”纱幔后随即传来了皇帝淡淡的话音,竟是在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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