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让属下寻药。二小姐是幼时留下的旧疾未愈,来洛阳后,水土不服,更是病体缠绵,故而今日未能现身。属下也查实过,自二小姐入京一月以来,便时常出入各家药铺求医问药。”
萧洛之倒是有些神色不自在,策马缓行于宫墙甬道间,问道:“那你可曾看到她样貌?”
叶疏摇头:“并未,当时天色将暮,二小姐立于屏风之后,属下仅隐约见得一道纤影。其人身量修长,言谈举止从容有度,倒不似殿下所忧那般粗俗无礼。”
“但……”叶疏话锋一转。
“但什么?”
“二小姐所住,乃元府东南一处狭小院落,低洼潮湿,窗棂朽坏,身边仅一婢女随侍,似乎并不为元府人重视。”
燕王蹙眉抬头,望着宫墙内渐次亮起的灯火,“竟是这样吗……她若与元家提过与我婚事,必不至于如此……”
夜色沉沉,马蹄扣在驰道上,在寂静中格外清脆。
“对了!”燕王似想到什么,勒住缰绳停下,“那信你转交给她了吗?”
叶疏见他这样焦急,忙道:“自然不曾呈上,属下了解王爷,信还在属下的袖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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