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朝露微微一笑:“叔母说得是。”
荷衣本担心她冲撞二夫人,却没想到她这样的恭顺。
如此态度,倒也令上方人意外。
妇仆道:“姑娘既入元府,当守府规。从前荒废闺训暂且不论,今日便以罚跪略施小惩。此后姑娘出入府宅,须经夫人允准。”
“允了,才许出,不允,便只可留在府上。”
妇仆暗暗咬重“允”字。
此世代正是新旧两朝更迭之时,从前战乱频繁,世人皆过得朝不保夕,故而享乐之风靡长,民风极其开放,偏偏元氏两房在二夫人的掌管下保守至极。
元朝露未曾开口应下。
元二夫人兴致恹恹,抚了抚袖摆,已是不耐至极。
妇仆道:“姑娘是不愿?您姊妹二人先后投靠元府,夫人念在往日情分收留,供给衣食住行,已是仁至义尽。可姑娘出身乡野,礼数未通,屡屡冲撞府上人,夫人本想苦心教导,姑娘却觉委屈,不若今夜收拾行囊离府,夫人绝不挽留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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