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两日,血色褪净,状与死人无异。
鬼手岑修为其施针,几日不眠不休……
是夜,月高云涌。
朝露立在窗边,客栈外是一轮孤月,起伏的山峦,延伸进苍凉一线月色中。
这是她启程去京洛前的最后一夜。
身后有人走近,正是阿姊的那位师兄,岑修。
“我施针将她体内的毒逼到了一处,虽吊着她一命,但她如今与一具尸首无异。原以为她撑不过三日,但你阿姊早年行医,尝遍百草,体内残存的药性,竟可与那毒物相抗。”
岑修语调微沉,“但也不过是多挣月余光景。你已经耽搁得太久,明日你就与荷衣一同出发,我会在这里照顾你阿姊。”
狂风吹得她长发飞卷,夜色之下,少女的身影几乎融入窗外无尽苍茫的原野之中。
朝露从这三日的相处,也已弄清荷衣以及他,与阿姊之间的关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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