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若就这样离开,与那生性凉薄的不义之徒的有何区别?
即便多年为奴,趋利避害几乎刻进了骨髓里。
但有些事,她无法去做。
荷衣道:“可你在此,她也未必能醒来。这里是贺兰家的地盘,你多待一日,便多一份危险。”
朝露的目光轻轻描摹着床上丽人的面庞,仿佛要将她的面容深深刻入脑海中。
“阿姊是何时陷入昏迷的?”
“三日前。”
“好,那我就等她三日。”
荷衣一愣,觉得不妥。
“贺兰家得知你逃脱后,早晚会找到这里来,若你再度落入他们手中,才是你阿姊最不愿见的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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