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毒蛇。
它们已经从破败一角爬了进来。
弓已开弦,便没有回头之路。
朝露抬手,将脖颈上悬着的骨哨送到唇边——哨身不过指甲盖大小,此刻贴唇,凑唇一嘘,发出几道几不可闻的震颤。
这枚吊坠她从不离身,是阿母留给她的遗物,可用来驯兽。
当年朝露缠了好久,才央求阿母教给她一点驯兽方法。
再凶猛的野兽,在这枚哨子下也得俯首帖耳。
今夜她自然也能驯服这些蛇。
那几只毒蟒吞吐着蛇信,应和着节律,沿着兽胶的气味,猛地窜出,如一缕幽魂直往前去。
即便再敏锐的射猎者在此,也未必能捕捉到这轻微的动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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