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是和面对那群军官时,完全不一样的形势。
军官们猜忌她、戒备她、盘问她,直来直往,目的明确,可此人召她到身边,却迟迟没有下一步发难的动作,究竟意欲何为?
事已至此,她毫不后悔,她只是给自己搏出路失败了。
要怪只怪,偏偏碰到的此人,竟能洞悉如此。
这几乎窒息的气氛中,他终于启口。
“你引来毒蛇,是对我手下军官处置极其不满?”
朝露双肩轻颤了起来:“贵人何出此言,民女竟能引毒蛇,哪有这样的本事?那毒蟒入殿时,民女瑟缩在角落之中,当真是吓破了胆子,连大气也不敢出……怎敢对贵人的处置有半分怨言……”
她声音细若蚊蝇,仿佛真是怕极了。
那人笑道:“不敢有,怎会呢?”
声线如初雪消融般清润,仿佛是在说家常话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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