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哗啦突然掀开经幡。
家丁慢半拍察觉回头,却见她手中一物雪亮,明晃晃刺来。
他侧身躲过,探臂来擒朝露,力道之大,仿佛要将她骨头碾碎。
朝露另一只手握紧陶瓶,猛地抖开,扬手将粉末甩出。
伴随一片金粉如雾般泼入他的眼窝,惨厉的叫声响起。
男人松开她手臂,捂住眼睛,猛地后退几步,身子撞翻颜料架,“哗啦”连带着瓷瓶砸碎一地。
“贱人,这是什么东西!”
他双手划着眼眶,在痛呼声中,抠挖眼中药粉,可那疼痛难以去除,到最后竟去直剜眼球,要将剧痛一并剜出。
他的咒骂声戛然而止。
因他低下头,看到大片鲜血从胸口汩汩流出,一把尖利的香烛灯盏刺入他的胸膛。
正是方才他未看清的雪亮之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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