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垂眸俯瞰,嘴角似笑非笑,无声审视着殿前这一幕。
在她身前,年轻男子立在大殿中央,等待手下为他收拾一块干净地方时,仍在注视那尊两丈高的巨大佛像。
如此毒誓,不可谓不狠毒。
可这位贵主却如神像般岿然不动,仿佛周遭喧嚣如蝼蚁聒噪,根本入不得他的耳。
朝露朝那贵主膝行去,才迈开一步,立在他身边的高级军官,手一下抵开腰间长剑。
灼灼剑光乍泄而出,刺得她双目锐痛,让她膝下动作一下定住。
似乎在警告她,再近一步,便会让她项上人头落地。
这些军官训练有素,处理惯这等事,也知冷剑一出,此等平头百姓定再不敢冒然前进。
可下一刻,那女子却向前膝行一步,竟攥住贵人衣袍。
“难道贵主便无家中姊妹,便无家中女眷?民女柔弱无依,落难至此,遭遇莫大耻辱,求大人垂怜,放一条生路,若被移交官府,那人家恐怕必会刁难报复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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