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久布局此战局,设下攻防之策,兵卒调度、草木用途,都叮嘱于你,可今日才知世间竟有此朽木庸人。”
“我怎会有如此蠢笨的弟弟?”
话音好似是一句无心的玩笑,可他搭在香案之上指尖,轻敲着,一下又一下。
如一只狮子,在算着怎么处置猎物。
泥人浑身不可抑制地发抖。
不等贵主再开口,两侧的军官已走上前来,取出套索,给泥人脖子戴上,向后用力一拉。
男子双腿乱蹬,如脱水的草鱼一般濒死挣扎,口中的麻布脱落,大声求救,被拖拽着往大殿。
朝露旁观着这一幕,听那套索被拉紧,挤压骨骼以至于碎开,竟会发出那样令人牙酸发麻的声音。
烛火照亮四壁,风将墙上的众人影子拉得扭曲狰狞。
那贵主却仰起头,看向殿中佛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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