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朝露忽将双手递到他眼前,“若是我做的不好,公子罚我便是。”
萧濯淡淡扫了一眼,拿起桌上戒尺。她却一下收回手,等片刻后与萧濯对视,元朝露道:“公子,我……”
“刚刚说愿意受罚的不是你吗,躲得倒是如此快。”
元朝露浮起赧羞之色。
萧濯搁下戒尺,淡声道:“回去将课业温习一遍,明日再来检查吧。”
元朝露低声道了一句“是”,慢慢抱琴起身,离开他周身时,周遭凝滞的空气终于重新流动起来,不禁怀疑,可是自己操之过急,被他察觉了心思?
元朝露走了几步,忽又停住脚步,回头道:“还有一事想与公子相商,我平素在家中,来禅虚寺实在不便,不知可否暂住此处?”
她看不清窗下他的神色,只觉那道目光如有实质般落在自己身上,良久,才听得他缓缓开口:“可以,只是你居于此处,便得乖乖听话。”
元朝露道:“自然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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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是元朝露未曾料到,燕王要说听他的话,是让她接下来的日子,被各种各样的课业塞满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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