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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约莫一个时辰后,元朝露的指尖已酸疼无比,脸上原本带着的盈盈笑意,也自仲长君离去后,冷淡地落下。

        什么琴瑟之术,她根本不爱学。

        抚弄这琴具,更像是刑具,如给自己加上一层一层枷锁。

        她原以为燕王亲自来教导,会有与他近身接触的机会,才笑着应下,谁想来人竟然是其舅父。

        陆玄谟为人说是洒脱不羁,实则是过分狂荡,不过教了片刻,便执起携带的玉壶,边饮酒来边指导她。

        偏偏此人也是自己未来舅父,还得在他面前留下好的印象。

        阿姊叮嘱过她,要好好学习诗书,来得到天家青睐,可那些诗文她读来只觉得拗口又乏味……

        想到阿姊,她原本松懈塌软的指节,又慢慢绷紧,继续认真练习指法。

        算了,至少燕王请来陆玄谟,要么耗费了重金,要么欠下了对方巨大的人情。

        能让他对自己费心思便好。

        陆玄谟终于开口,淡淡道:“今日琴课便到此为止吧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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