元朝露循声看去,见二人口中的豹子,此刻正从门外缓步踱入。
野豹一双眼睛带着浓重敌意,至燕王身侧,缓缓坐下。
元朝露轻轻屏住呼吸,便听身侧男子开口:“你的伤口似乎不像是金猊所伤。”
元朝露心跳加快,柔声道:“是吗?那野兽朝我扑来,我就觉脖颈一痛,也不知是被咬了何处,还是磕在哪里,血止都止不住……”
那伤口的确并非野豹所伤,当时情况,千钧一发,朝露摸到了颈窝中的哨骨,正要送到唇边,却见那猛兽忽地收势,它似乎并非要取她性命,只想将她制于爪下。
可燕王立刻从屋内出来。
她用身侧的石块划伤了自己,算准不会留下太深的伤口。
自己牺牲当真颇大,谁曾想燕王对此无动于衷。
元朝露怕他察觉到什么,用纱布覆上脖颈。
厢房内寂静无声,只剩下了她包扎的窸窣动静,元朝露顶着他的视线,比起他脚边的猛兽,他一身玄衣慵懒坐在那里,若有若无审视着他,更像是一头优雅的豹子。
待包扎好,元朝露起身,到一旁桌上,取来一册子,“好在这佛经被我护住,未曾被那豹子撕碎。这是孤本佛经的抄本,还望公子收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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