幕篱落下,那张面庞藏于轻纱之后,她笑着将书画合起来,拿起油纸伞朝凉亭外走去。
幕篱从他指尖滑走,带着潮湿的清凉,还有她身上的幽香。
雨水哗啦啦落在油纸伞上,发出清脆的声响。
元朝露不等身后人回话,已撑伞已快步走下台阶。
可莫要叫燕王反悔才好。
然而她抬起头来,身前是烟雨笼罩的山道,突然想起什么,脚步踌躇,犹豫半天,始终不曾迈开一步,慢慢转过身来。
“此地山峦起伏,我初次前来,迷了道路,实在不知如何下山,眼下天色昏暗,可否有劳公子送我一程?”
雨幕将凉亭内外隔绝成两个世界,她身边大雨肆虐,而他立在凉亭之中,透过重重雨雾目光望来。
据她打听的话所说,燕王少年心性,赤忱心热,乃意气风发的少年郎君。可今日相处,眼前人却怎么也对不上,分明冷漠至极。
想来是因为初见,燕王待生人极其疏冷,熟悉后自然不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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