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嗯。”他应了一声,很轻。随即又转回头去,仿佛刚才那短暂的对视只是错觉。但苏予锦清晰地捕捉到了他嘴角一闪而逝的、极其细微的弧度。
车子在她公寓楼下停稳。雨还在下。
“到了。”南乔熄了火。
“谢谢。”苏予锦解开安全带,准备推门。
“苏予锦。”他突然叫住她。
她动作顿住,回头看他。
南乔的目光沉静地落在她脸上,带着一种前所未有的认真,驱散了车内最后一点暧昧不明的氤氲。他开口,声音低沉而清晰,穿透了雨打车窗的沙沙声,每一个字都稳稳地敲在她心坎上:
“我的关心,不是出于礼貌,也不是一时兴起。”
他顿了顿,眼神锐利而坦诚,不容她闪躲。
“我这个人,认定的事,就会认真做。认定的人,”他的目光锁住她的眼睛,带着一种近乎宣告的笃定,“就不会放手。”
空气仿佛凝固了。雨声成了唯一的背景音。
苏予锦的心跳,在那一刻,彻底失序。心尖上那份沉甸甸的悸动,终于找到了名字。它不再仅仅是暖流,而是一种被强烈地、清晰地、不容置疑地“认定”的感觉。像漂泊的船,终于找到了专属的锚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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