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像还真有一个十一二岁。”连嬅假装回忆,“长得皮薄肉嫩的。”
“对对对!”这下真是天上掉馅饼了,时义激动到险些把脖子撞上刀刃,吓得额头直冒冷汗,“好汉,咱们找个地方聊聊,你们想要什么,小人代将军跟你们谈,这刀能不能……”
连嬅把刀拿远了两公分,语气恶劣:“你要是诓老子呢?就这么谈。”
“这个……这个女童身上可有信物?”时义一边在心底咒骂这小土匪,一边又怕惹恼了人竹篮子打水一场空,只能委屈求全地说,“小人得带给将军确认。”
朱连嬅浑身上下什么值钱的都没有,硬要说的话,只剩那件白布袍。
虽然看起来朴素得很,其实边角处都是银线勾勒的鸾凤纹。巧的是,她今天还真从上面裁了两块布,一块用来蒙面了,另一块当做备用。
于是她把那块备用面罩从袖子抽出来,扔在时义面前。
“这是她身上的衣服,”连嬅说,“请你们仇将军明日退兵至荆州城东五十里外。”
“我们后日酉正,在东门外酒馆见。”
说完,她一个手刀劈向时义的后脑,把人打晕后拎着包裹走了。
这包里除了银子,还有一把铁制的长管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