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心思一动,决定先尾随看看。

        这人埋头往东门走,专挑不起眼的阴暗巷道,时不时左右张望。连嬅一路跟着他,眼见离城门越来越近,等出去了恐怕不好再跟,索性抢先一步,找准时机直接出手。

        她个子太矮,没办法直接扣人脖子,只能一脚踢在此人膝弯处。

        如果是个普通的十一岁女孩,偷袭一个正常的成年男子,那这一脚除了激怒对方外毫无作用。可连嬅是个力气奇大,还练过散打的怪人,赤手空拳的情况下,她一个至少能打三个。

        而她偷袭的人显然不是什么练家子,下盘虚软,吃了一记扫堂腿就脸朝下趴倒在地,正要呼救,却被匕首抵住了脖子。

        连嬅一把扭过他的手扣在身后,用小腿和右膝盖压住,然后扒了他身上的包袱扔在一边,跪在此人脊背上,确认他动弹不得后,压低了声音警告:“刀上有毒,别动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真是倒霉他娘给倒霉开门,倒霉到家了!

        时义哆嗦着嗓子,那把带毒的匕首离他的脖子只有一公分,说不定一个手抖就得划上去。

        他现在只恨自己多嘴,说什么引蛇出洞,结果作茧自缚成了被派去引蛇的老鼠。仇将军担心招人耳目,让他秘密行动,只给他派了个打手当车夫,还在城门外百八十米的地方,结果在城里就遭了灾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好汉饶命!小人包袱里还有一百两白银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他想让人被那一百两银子吸引注意力,再伺机暴起,可惜计划失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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