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吴珍娘急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:“你怎么打得过他,他手里还有根二尺长的木棍呢!”

        区区木棍,又不是柴刀,连嬅虽然身体缩了水,但收拾一个没练过武的书生还是绰绰有余。

        “再说,再说你就算真打得过,等你一走,我跟我娘只会被打得更惨……”

        这话彻底绊住了连嬅。

        哪怕放在现代,还有不少承受家暴的妻子难以脱身,在女性地位更低的封建社会,吴珍娘的母亲甚至连提出和离的资格都没有。

        她沉默两秒,收回迈出门槛的脚:“好吧,你来我房间,还能听听家里的动静。”

        7第7章

        连嬅住的耳房并不宽敞,只放了一张床,一张木桌,一个原本用来装书的柜子。

        两个年龄相仿的女孩并排坐在床边。

        吴珍娘抹干眼泪,带着浓重的鼻音问:“阿姊,你是张家的远房亲戚吗?之前怎么从没见过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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