家里没有喝高度白酒用的小杯,她只好拿个小碗盛了一点碗底。酒精特殊的清香混合着高粱发酵带来的复杂香型在屋内飘散开,张居正轻挑眉头,诧异过后忍不住兴致盎然:“你自己酿的?”

        连嬅满怀期待地看着他,点点头。

        但她男神并没有顺应她的目光,立刻端起碗尝一尝,反而两手一叉,搭在桌上。

        “说吧,又惹什么事了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哪里来的“又”!

        “也不能叫惹事吧。”连嬅低下头,悄悄瞥他一眼,然后清清嗓子,“我救了一个人,就是隔壁家的珍娘。”

        然后她把自己路见不平,出钱相助的事仔细描绘了一番,重点突出珍娘有多可怜,三十两银子能换一条命多么值得。

        张居正不解地问:“你都出三十两了,怎么不直接买下,还扯什么雇佣?”

        ……她的三观还停留在人口买卖违法阶段。

        再说了,她就算真把人买回来,毕竟是隔壁邻居,珍娘那个爹一旦缺钱,说不定三言两语把女儿忽悠回家,转头找个新买主二卖。还不如她来扮演冤大头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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