书生的目光也落在沈镜和岳云霄的身上，只听沈镜看向书生：“求道的过程便是修行的过程，不懂修行之人，又谈何悟道，白玉京书院的先生，是这般传道的？”
“你是剑修？”书生看向沈镜问道。
“是。”沈镜回应。
“你拿着剑挥舞，能否修成剑道？”书生问。
“不能。”沈镜道。
“那你是如何修成剑道的？”书生又问：“是因你挥舞着剑，便修成了剑法，感悟了剑道，还是你先感悟剑的‘规则’，才学成了剑法？”
沈镜听到书生的话皱眉，他竟是一时也被问到了。
旁边的岳云霄同样若有所思。
这世间最浅薄的道理，但却似乎并没有人会愿意去思考。
“精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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