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凡伸手抓住瓷瓶，罗青烟道：“姐姐帮你看看。”
说着从李凡手中接过瓷瓶打开看了一眼，神色略有些变了变，抬头道：“韩大师，这聚灵丹有些不对吧？”
“有何不对？”韩大师问道。
“有瑕疵，这是，残次品？”罗青烟道。
“老朽开炉炼丹，自然是良莠不齐，不可能炼得完全一致，有些不一样的地方，也是正常，但这的确是聚灵丹没有问题。”韩大师笑道。
“我们不换了。”罗青烟将瓷瓶递了过去。
李凡也抬头看向韩大师，残次品？
却见对方神态如常，丝毫没有变化，笑着说道：“几位莫非是来消遣老夫不成，想换便换？”
“没错，交易既成，哪有收回的道理。”旁边有一凝丹修士附和道：“罗青烟，你莫不是糊涂了。”
“韩大师，我们来交易的，可不是残次品。”旁边孟洪也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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