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是。”妖魔点头，内心震荡，这外来的人类剑修当真可怕。
他身躯颤抖而行，来到了李凡这边。
李凡朝前而行，身体漂浮于空，眼神如利剑，妖魔战战兢兢，匍匐在地，道：“少侠有何吩咐？”
“我问你话，你老实回答。”李凡开口道。
“是。”妖魔点头。
“这里是什么地方，你们为何会在这里面？”李凡问道，赤霄城传闻这里是仙人修行秘境，他和陆鸢也讨论过。
那这些妖魔又是什么？
他想要听对方如何说，印证下不同的说辞，看看能否找到答案。
“这里是我们生存的世界，我们一直生存于此地。”妖魔回道：“相反，像少侠一样的人类修行者，每隔一段时间便会来到这里杀戮，我们为了生存，就只能变得强大，杀死入侵而来的人类修士。”
李凡露出一抹异色，听对方的意思，似乎他们才是十恶不赦的入侵者。
当然，人妖殊途，他倒也没有太多悲天悯人之心，这是生来便注定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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