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长空笑道:“彭大师,你说的对,家父何等令名,殷家几个奴仆岂能相较?
所以嘛,我等来了殷天正!
我要杀他儿子,也没想过避他!
难道你以为我真傻,我就看不明白,杀了殷野王,鹰王乃至于天鹰教会跟我拼命,毒箭之下,长空都未必能够脱身,更别说我的朋友,但你知道我为何明知如此,仍旧要为嘛?”
殷天正目光沉静:“倒要请教!”
云长空道:“殷无福他们能够逼迫我爹断臂发誓,看似是个人行为,然而仗的是你天鹰教的势,遵循的却是你们天鹰教的行事手段!
家父他们若是不从他言,他的老母幼子又如何能活?
就这,家父丢了他几十年竖起的镖旗,不得不砍了自己的胳膊,发下不得踏进武当山毒誓,还他妈的有人说我云家应该感谢你们天鹰教的人!
只因为你们没有赶尽杀绝,饶了他的性命!
被人在脸上抽了嘴巴子,然后因为人家有让你家破人亡的能力,却没有这样做,就还得心怀感激,呵呵,像这种贱货会有这么多。
无非因为你们天鹰教势力大,我云家门弟不够显赫,这才能够昧着良心,罔顾情理,大捧特捧你们天鹰教的臭脚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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