云长空哈哈一笑道:“好了,彭和尚,我不得不承认,你有些话有些道理。昔日韩千叶上光明顶找阳顶天报仇,固然是勇气可嘉,却也是深信阳顶天的德行。

        阳顶天也没教他失望,明知碧水寒潭下去,他就是个死,却也准备将命送在那里,也不食言自肥。

        这种将诺言看的比命还重的品格,你们这些光明使者、护教法王、游行散人,也没有恃众胡来,这点云某人的确不如。”

        “阁下能这样说,也足见大丈夫气概!”彭莹玉道。

        长空摆了摆手:“但是比不过,又怎样?这对我无所谓,你们有你们的道,我有我的道,你想要说服我,做不到。

        你还是静静等着白眉鹰王到来,看一场热闹。你若惹得我心烦,休怪我点了你的哑穴,让你真成木头,那不大好看,更不好听。”

        彭莹玉微微一笑道:“和尚承情了,那么我再说最后一句话,你若还是不听,和尚保证闭口。”

        云长空道:“和尚,说实话,我爹我奶奶的话我都不怎么爱听,你又何必呢?”

        彭莹玉道:“你该知道大丈夫做人的道理,阁下既有不将我阳教主放在眼里的气魄,又有等候殷白眉的胆识,此刻殷白眉从海盐县赶到,数十里,绝非一时三刻所能到。

        野王还在你手里,局势任你掌握,难道你就没有听和尚几句话的雅量吗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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